Notice: Undefined variable: sAuthName in /data/home/bxu2342120002/htdocs/thinkingin/inc_display/topic.php on line 83 命题 - Thinkingin: 3P - Thinking 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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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9月命题]我所感兴趣的一项技术——做菜
谭湘源 2008-09-12 05:49

这次命题本是冰河乱提的,但我一看就喜欢上了,坚持就要写这个。原因在于:不夸张的讲,我就是一个喜好技术的狂人。技术跟理论完全是两码事,理论只可逻辑思考,技术却可亲身体验;理论是全人类的,技术是你自己的。我对技术的爱好打小就很浓厚。我曾经试图跟村里的某位老大学习拳术,兢兢业业殚精竭虑;也在初中某次患红眼病时,一大早在操场上打坐几个小时试图用“气功”攻克病灶;小时候为了讨好班上的某位女生,尝试过根据皮筋崩紧程度声音不一的原理为她做一个微型小竖琴;还有一次,认为电话也没什么了不起,觉得自己可用电池、线圈、纸筒子搞出一对对讲机……

如你所知,这些全失败了。中间偶也有几次成功,但都是些不值一提的事。这种头脑发热、成事不足的经历也深刻影响了我之后的技术学习之路。大学我花了三个月时间自学了吉它;同一年又死乞白咧逃了一年课、长时间占用舍友们一起攒钱买的电脑,信誓旦旦要做点啥;毕业后第一笔年底奖金就拿来买了当时最好的高端消费相机,决定记录精彩片断;最后,长时间来,我还对自己所喜欢的作家写作的技术深感着迷,希望有天也能像他们那样瞎编乱造……

到头来,我发现这些技术活,没有时间,没有坚持,一件都做不好,样样都与当初学习时候的幻想相差甚远。

所以要问我现在哪样技术最感兴趣,我的答案是:不学就会、且没有“用进废退”属性的最棒。所以我今天要写的就是“做菜”。既谓“做菜”,就不是“厨艺”,厨艺涉及太多,我不只一次想过要去专门的学校进修此门艺术,奈何诸事环环相扣,拖至今日也没实现。但要退格说到“做菜”,还是颇有些酸甜苦辣的。

虽然我们出生在第一位“人”诞生后的几百万年后,但几百万年来人类的进化仍会缩影到每个人的身上。其中有一些是可以绕过的,但是“烹饪”这种借火弄熟食物的技术,我们中的绝大部分人迟早都会领悟到。我曾在初中利用一次父母均出门的时机窥得其中的一丝影子,大学里还以热水代炽火,烫过方便面。但要说上真真的“领悟”,还是要等到毕业后的某次“自食其力”的决心。

我记得很清楚。当时切完了菜和肉,还有辣椒与大葱,面对眼前刚打开的花生油和酱油瓶,我感到了一丝迟疑。因为我将要实现的这个流程只是限于我的想像,而我想像的影子难以追索。我那时后悔自己没有在小时候认认真真看母亲炒一个菜;初高中吃过无数校外的炒菜,一直站在锅边等也没偷学得一二招;后来有一次和某位来自宁夏的教授合租一个屋子,他有着良好的烹饪学术素养,而我也没尊师重道虚心请教……

俱往矣。我想起母亲说她年轻时不会杀鸡,婆婆又不肯帮忙,最后自己把鸡头一剁了事——彼一弱女子尚无惧杀鸡,吾一大丈夫又因何而怕?于是架锅起火,倒油生烟……多年以后我曾有过一次火着到锅里面、惊慌失措的经历,当时心想幸亏第一回没碰上。总之,这中间的细节已经记不得了,但最后是顺利从厨房里端出了两盘菜。当时和一位女生合租,菜端上桌时我自然已在厨房里事先尝过了,因此对结果已有预料。她一尝之下,果然大为惊叹,之后合租的半年中,只要一起吃饭,多半是我掌勺,以致于多年后她从自己生活的城市跑北京来出差,提出的唯一要求是再吃一顿我炒的菜。

后来有不少人陆陆续续吃过我做的菜,除了母亲是烹饪协会会长的尾摇狗同学鄙视我肉放得太少、拿大葱当调味料,还有极少部分不好意思当众批评的人之外,大部分都于饭后发表了友好的赞扬言论。最近新吃到了我做菜的是我的母亲,她吃过后表示回家要买立刻买燃气灶做饭(南方小城市用气不便,一般都烧藕煤)。做为一个行事低调、不善言辞的人,做菜已经成为我最主流的讨得他人欢欣的方法之一了,我也极喜欢别人吃到心满意足的感觉。

我曾担心过做菜的水平会不会因为长时间不用而下降。特别是最近两年,由于一个人在家宅,做菜一个人吃更显寂寥,当然懒也是很重要的原因,于是做做停停,绝大部分都在外头对付了。倘若是这样对付吉他的话,就会落得像我现在一样,连当初学的第一首歌都要弹半天才能恢复功力十之六七。幸亏是做菜,绝不用进废退,今天拿它来写感兴趣的技术真是名至实归。

偶尔会对一些每个人都要做的事情产生感触,我觉得这些东西里总透着些神奇。好比你把厨房弄得再脏再乱,最后总能用水配合其它东西收拾干净,所以我真诚喜欢水能把东西洗干净的感觉。做菜也是这样,那些原本难吃的,腥、硬、涩、冷的食物(没人发现前谁知道它们是“食物”),转眼间就可变为爽口饱腹之物,让生命之火继续在体内燃烧——只要想想你就会觉得这不仅是什么宇宙的神奇,还是做为一个人证明自己可以创造的一种快乐。宅男经常在半夜里无处寻得食物,不得已自己下厨,每当此时,窗外黑夜沉沉,眼前火光熊熊,孤寂之中便觉自己穿越万年,继承了来自第一位发明烹饪之“人”的经验,并将其随意改换,任意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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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9月命题]我所感兴趣的一项技术——记忆
冰河 2008-09-16 05:04

我是个记性很好的人,这个评语从我儿时便伴随我成长至今。
我曾经在两岁就认识超过200个汉字,三岁就能清楚说出中国的14个路上邻国和6个海上邻国,可以不打磕巴的背下老三篇,4岁开始借助字典阅读邻居大妈夹鞋样的《水浒传》和《西游记》,并且完整的复述给旁人。这让我小时候博得了神童的名号,很是风光一时。其实那个时候并不能理解自己所记忆的东西,唯一让人惊奇的,只是我的记忆力而已。
对我来说,记忆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但后来我与人交流才知道,让人惊奇的,不是我的记忆力,而是我的记忆方式。我不是如旁人一般按照逻辑和意义来组织记忆事物的,而是像记照片那样,一幅画面一幅画面来记忆的。可能基于这个原因,我的功课中,唯一需要考抽象思维和组织的数学,总是一塌糊涂,自打中学开始就彻底落入倒数。而物理化学这些东西,我倒可以借助实验来展开线索,把内容和原理都记住,考个好成绩。
我不知道这种画面式记忆有什么特别之处,对我来说,现在感到神奇的是我能记得我1岁多的一些事情,都是些零碎的画面。母亲背着我去兵站捡破烂,晚上借宿在天山公路隧道的涵洞中,隧道口小亭子般的卫兵岗亭,部队大院里的出操、歌声,绿军装的士兵给我柿饼和红枣吃,逗我唱歌……这些构成了我人生最初的记忆。当我和母亲说起这些的时候,她很吃惊,因为那个时候我最早不过14个月大,可是我已经有记忆了,并且留存至今。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也许是本能吧。
对我来说,记忆的诀窍是把一个事情构成画面,并且用明显的标识放在脑海中。就好像把许多学问编成一本书,然后起个题目放在书架上。需要寻找的时候,按照书名挨个找就是了。例如我上一篇文字说到北大初印象,对我来说是那个厕所的门板和关于叔本华的讨论,这标识之后是那个昏暗的房间和淅淅的水声,以及一系列我不能理解的名词,当然还有河南口音与广东口音的碰撞,于是一点点细节都从画面中喷薄而出,包括当年的震撼。这种图片索引式的记忆方式我沿用至今,一直很好使。我曾经向别人推销过这个方法,特别是在学习外语的时候,依靠电影来学习外语,简直是事半功倍!可惜我所遇到的人都无法如我一般迅速而高效的运用图片记忆,因而常被当成显摆自己的记性而惨遭鄙视。如今这里再次说起这个办法,不禁又有些心虚,一则担心观众再说我显摆,二来这里还有另一个记忆神童舒晓菲同学,我不清楚她的记忆方法,但据说比我更牛,达到过目不忘级别,而且长于逻辑式记忆。这都是我粗放而感性记忆方式的命门,因此不得不再次谦虚一下,我这种办法,看来是本能而已,狗熊掰玉米的办法,见不得大学问的,看我的数学就落得个如此下场,所以各位看看就好,看看就好。
不过年纪大了,记性未必有从前那么好,却慢慢发现了记忆的诀窍所在。其实所谓记忆,并不是说谁真有多牛,真的过目不忘,很多时候,是看自己是否愿意记住而已。我相信很多人都能记得自己的初恋初吻,也有很多人却已经模糊了。我知道他不是记性不好,是刻意的忘记了。很多时候记性好并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因为人生终究是痛苦的时候多,而我这等没心没肺,可以笑着拿自己开心的人也总是少数,因此记性不好,就成了保护自己的最佳方法。从这个角度来说,我的确是个异类,却又没有任何自傲的资本,那些人不是记不住,只是不想记而已,我又牛什么呢?
记忆,其实是需要一些勇气的。我想,我目前还顶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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