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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11月命题]我们碰了一次面
谭湘源 2007-11-05 01:31

印象中与罗兰、冰河二人同时会面的次数并不多,掰着手指也就能折到第4个的无名指。

第一次是在2005年的2月18日,是个周五。晚上我与冰河去北大找罗兰。见面后我们“吃了一顿饭,喝了一轮咖啡与茶,并骚扰了一回罗兰和他MM的住处”,之后进行了“长达8个半小时的聊天”,相谈甚欢。

第二次发生在2006年的3月25日,周六。这回是去爬北京西郊的八大处,一同爬山者除了我们3人外,还有在大软时的一位同事兼好友Artec。此次印象最深的无疑是“冰河夸了一下自己的写作水平:虽然我写东西东一榔头、西一棒槌,但最后敲出来总是个‘日’字”。“日”字此后成为罗兰学术通俗化解释中的一个常用词汇。

第三次在今年的3月17日,也是个周六。罗兰、晓非与冰河一起来探望整日价独自窝居在家中的我。一起开心地涮完肉,我们又在沿着鲁谷大街走了很长的一段夜路。“当夜取得最有阶段性成果的结论是:其实安全感就是要让别人觉得你在一定程度上可预见、可控制,所以最佳的处理方式就是想办法让对方觉得自己可控制,但实际上又没被对方控制(罗兰,2007)。”

这回就是第四次了,还是个周六。事情的起因之一便是诸位现在看到的“3P版Thinkingin,事情的结果之一就是诸位现在看到的及以后将会每月出现一次的“命题作文”。我与冰河久违地到北大某个课堂里听了1小时的课,而站在讲台上的那位便是罗兰老师,我与冰河在最后一排窃笑加暗赞罗老师如此看来倒也人模狗样。散课后去学校的松林食堂吃了一顿饭,不曾拿到发票,否则冰河又可能顺前日之手气为我等省下若干餐费。之后在我的冲动撺掇下,大家一同去看了西门那棵银杏树,金黄的树叶逆着秋日的阳光,令我奢侈的怀念了一回往事……最后在罗兰与晓非的居处,为这个往后必将怀念的美好聚会划上句号。

得益于往日在自己网站上的文字,现在还能够准确地还原出前三次碰面的时间与情形,上面那些用引号括起来的便是当时的原记录。也不用讳言自己一向的孤独感,以及因此在每次这样的聚会中所获取的欢乐。自本科三年级至今,我的生活变动不安,但回头看居然有这样一条稳定的线索在暗中潜伏发展,对我而言是一种幸运。

罗兰是我的本科同学,一晃就已经到相识的第十个年头了,本科时曾一起摆弄过一个网站,分分合合现在又走到了一个页面上。冰河是我还在大众软件杂志社时的同事,2002年我们基本同时进了这家杂志社,基于他偶尔为我写“编辑导语”枪手稿及类似的事情上,我们成了很不错的朋友。ThinkingIn.com建立于2002年底,对于我来说,它是这五年的生活中最重要的表达与交流渠道,无论是与我的朋友,还是曾经爱过的人。过去的交流平台是一个留言板,整整五年的留言数据中,人来人往,与许多人在文字上数度碰面又快速离散。我们中一些人,现在仍保持着联络。

但我想我们还是经常要碰碰面的,我的朋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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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11月命题]我们碰了一次面
罗兰 2007-11-05 09:59

由于受到社会科学逻辑训练的毒害,我感性思维的神经都要断光了。
  不管是读小说,还是看电影,统统都无法投入进去。《红楼梦》翻了3年都还没有翻完,《金瓶梅》倒是跳着看了不少津津有味的段落,不过喜欢的也是西门庆十兄弟一呼百应的酒肉场面。《色戒》看完之后,心里有点堵,但很快就又钻出来了,不像晓非非得站在搜秀八层熙熙攘攘人群中间哇哇大哭一场才舒服了得;《断背山》倒是让人心碎,不知为何,同性之间的感情总是能撩到我心。
  这样看来,这个thinkingin的3P版本就有点“断臂仨”的嫌疑了。对我来说,与李安精致细腻缜密持重的电影相比,朋友就是一场永不落幕的电影。你看不到平日里他们各自的琐碎,只有关键事件前后相连的情节。这里分手了,那里又结婚了,这里刚逃离了朝九晚五,那里又找到新工作了。每次见面,湘源都会给我一些他正乐此不疲的新玩意,我则会站在自己的视角给他一些建议与督促。冰河则总能带给我们一些语言上的冲击,从而让我反思学术话语之外的另一个极端。认识冰河之后,我已经能恰到好处地使用“日”字,并带动了一大批学术小混蛋积极地在学术争辩中最大限度地发挥这种语言所能承载的最大张力。
  昨天,我们又碰了一次面。通过湘源在技术上持续不断的努力,我们有幸把3p的制度给轻松地建立了起来,每次的交流显得更容易,更方便。在一个节奏奔腾、人与人渐行渐远的消费主义穴居时代,这样的交流他妈的就是一种奢侈。就像新从冰河那里无意中学到的话语,过去我们青春年少,无所畏惧,那是”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现在我们在生活中蹉跎,写说明文、攒地板砖、教课、养孩子、照顾父母,可我们还得握住理想,握住朋友间最初的那点共识,这样才能”站得更高,尿得更远“。
  生活太日,千万别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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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11月命题]我们碰了一次面
冰河 2007-11-09 21:23

我很喜欢李宗盛的歌,虽然这个年头喜欢李宗盛似乎成为一种“老男人”的标志,但这并不妨碍我一遍又一遍的听。因为他的歌总有一些令人回味的哲理,让人在享用音乐的同时,也有一番思考。每次我忙完一期稿子,走在夜半漆黑的路上时,就会想起那首《忙与盲》。是啊,忙完之后,还剩什么呢?忙碌和盲目,很多时候距离的并不远。
我自认不是个盲目的人,毕竟我的职业在那里,每天都要吸纳大量的信息。不一定什么都要懂的精深,可是具体的事件和大概的原理都需要了解。这都成了职业病,每次经过书刊亭都要不自觉的看看,有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新闻线索或者值得挖掘的事件。打开电脑之后,收邮件、上QQ,开网页看新闻,大量的信息不停的流过。所以谭湘源和罗兰说我的脑细胞简直像阿米巴变形虫,总会变成稀奇古怪的形状,有各种匪夷所思的联想。没办法,天天浸泡在这么多的信息和知识里,不胡思乱想都很难。
知道的多,却未必代表真的明白。就像牛一顿能吃很多,但事后反刍的时间更长。从知其然,到知其所以然,是需要思索的。对于整天跟着选题跑的我来说,这是毫无疑问的道理,却也近乎是一种奢望。
出于这个原因,我非常享受与这两个朋友的相聚。因为他们每次都能给我混乱的头脑浇一桶凉水,帮我指点我东窜西跳的思维,有哪些是值得记忆和留住的。谭湘源特别善于归纳和表达,能把我的胡说八道中的要点剥离出来,然后简洁精练的表达。罗老师则从严谨的学术思维习惯出发,让我明白一些本质和原理的东西。这个感受在上次去听了一堂罗老师的课之后感触更深。他的原理讲述和我的观察混合在一起,让我对平时不解的一些问题,变得清晰起来。当然仅仅是清晰,答案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的。不过明白什么是需要追寻的问题,对我来说已经是很大的收获。
不过我跟这两个人格格不入的,是他们在良好的学术教育培训氛围下,带来的习惯思路和程式化的学术语言表达。前者还好,后者尤其让人难受,因为我平时几乎就是淹没在这种语境当中的。类似那种“大会一定是成功的,会见一定是友好的,欢迎一定是热烈的”的语言氛围。无论是写作还是采访,听到的都是这种。套话当然严谨,但是我觉得虚伪,不求出色,只要无错。对于一个追求深刻有趣的文字工作者来说,这不亚于憋着尿挤地铁,那种要爆炸的感觉从膀胱一直传送到大脑。所以我在编辑部素来以批判性的文字而出色。主编说只要听到文章是我写的,无论什么题材,立刻都是“心里一紧,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审查”。没办法,各位试试憋着一天不上厕所,写上8000字(这不多,我经常是20000字,不过肉体上虽然经常跑厕所,但精神上却憋的非常紧),就能有这种愤懑而急于倾泻的感觉了。当然,让我的文字中充满愤怒的原因不止这些,说多了也没有用,不如做些能做的。
所以我们三个人的碰面是一种三方都非常爽利的结果,很多平时需要戴着的面具这个时候都可以剥去。我所注重的“客观理性直白”的表达都得到了实现。尽管方式可能外人听了有辱斯文,不过平时假模假式生活着的三个男人,在这一刻终于释放了自己,不用憋着了。
我相信,其实我们每个人都不愿意戴着面具与人交往,可是面具戴在脸上时间长了,摘下来就很困难。所以我们才会搞这么个地方,说是文章会也好,说是断臂三也好,总之,在这里我们不用装了,想做婊子做婊子,想立牌坊立牌坊,在合理合法的范围内,做一个像样的男人。
这真是一种难得的幸福生活。幸甚至哉,歌以咏志:
今天好运气,老狼请吃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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